241 见刘琏、刘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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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i一早,庞煌便赶往南京周边的溧水县,哪里是他种植大棚蔬菜的位置所在,也是齐泰的故乡,有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地方,那就是道教名山——茅山。最请记住本站的址:小说..。
茅山,正是庞煌约见刘琏的地方,当然,此地的茅山虽然出名,但也只是茅山的一处支脉,属于茅山山脉突起绵延区,境内山丘个体低矮离散,不算是雄伟,但是却种着一片竹海,尤其显得道风怡然,颇有几分灵气。
而且这座山脉的旁边,就是百里秦淮的发源地,石臼湖洋洋万倾湖水,的确给这片土地增添了许多秀丽的风光。
有山有水,这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在庞煌所建的蔬菜基地的附近,有一座山,名叫小茅山。小茅山临湖壁立,显得巍峨雄伟。山中林木森森,溪流潺潺,峰回峦转,满眼葱翠,很有些令人流连忘返的景点。
到了小茅山,庞煌心里只是惦记着关于见刘琏的事情。在自己的蔬菜基地应酬稍稍安定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派人邀了与刘琏,还有刘琏的弟弟刘暻,去作小茅山的别院中叙话。
小茅山离庞煌的蔬菜基地不过千来步,他们安步当车,一路说说笑笑,也就一餐茶饭工夫,即进山了。
清的气流,悦耳的鸟鸣,使他们顿觉心旷神怡。这是庞煌和临安公主经常结伴游览的老地方。
刚到这里时,感于此地的风景,庞煌就在山里修了一座小别墅。他们便常进山里游玩。现在,庞煌邀请刘琏兄弟二人来游小茅山。心中并没有多少兴奋,反觉得十分沉重。因为毕竟少了临安公主,心里有些伤感。
他们且走且谈,逢树说树,逢水说水,逢花说花,又是二十几岁的健壮年纪,体力足,jing力旺,哪晓疲劳。他们在一处名为“竹海”的地方徜徉了好一阵。再折回到两峰夹峙的一个山沟里。那里有山溪蜿蜒,溪上有桥。
过了桥,很自然的,庞煌独自跑到溪边用手捧起了冰冷的溪水,重重的敷在脸上。
刘暻倚在桥边,很奇怪的看着庞煌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出来,好像这个驸马都尉正在下着什么决心似的。于是朝他喊:“驸马这是何故。”
庞煌缓缓地洗罢脸、漱罢口,又掬了几捧水喝了,缓缓站了起来,仰面朝桥上的两位说:“这就是两位不懂了。这小茅山里的水。如同琼浆玉液,好得很哩。到了这里,不洗洗面。漱漱口,再喝上几口。那太可惜了。”
刘暻正要回话,刘琏急忙止住他。自己却定定地盯住挺立在下面溪边的庞煌。
只见一缕从树隙处shè过来的阳光,淡淡的,轻映在庞煌平脚幞头下面那张端庄洁白的脸上,那对长眉,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显得加神采飞扬了。再配上他的宽肩阔胸着的一袭紫衫,显出他如同眼前这一双山峰一般的伟岸。
但是吸引刘琏的并不是庞煌的形象,而是庞煌取出擦拭手上水迹的丝帕,出了一会神,随即拉着刘暻也走下桥去,仿着庞煌也在那里洗手、净面,随即也喝了几口凛冽的溪水。
庞煌笑道:“两位兄长取笑了。不过这山中泉水,清澈甜美,实在是十分难得的呀!”
刘琏两兄弟以溪水嬉戏了一阵之后,兴高采烈地说:“小茅山兄是得天独厚呀!”
庞煌深沉地说:“美不美,江南水,江南的确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啊!”
刘琏和刘暻连连点头称是。
他们又登上游程的时候,庞煌兴致极浓地说:“像今天这样的兴致,这几年都不曾有过,很有点几年前在北平时的情景。”
听着,刘琏称是。但是刘暻却是没有去过北平。所以也没有沉入对往事的回忆。
他们这么默然地走了一会,不觉来到“松江亭”。这里居高临下,可以远眺对面的绿洲。刘琏首先打开话匣子。他说:“庞贤弟,不知道您约我们兄弟二人在此地相见,所为何事呢?”
随着哥哥的问题,刘暻也沉静下来,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驸马都尉,他和庞煌并不太熟悉,所知道庞煌的事情,大部分是在丁忧期间,听哥哥说起的,但是论哥哥怎么说,刘暻都没有听出轰轰烈烈,但是却从哥哥的言语中,看出了对眼前这个驸马都尉的看重。
而今天,一向沉稳的哥哥,却又首先挑起了话题,这不能不让刘暻稍微惊讶了一番。
庞煌连连摇头说:“还真的有些事情,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现在正在寻思呢。”
刘暻说:“倒是庞兄过谦了,以你和哥哥的交情,有什么话儿不能说呢?”
刘琏点头说:“正是。”
庞煌笑笑说:“那就恕我直言想问了,不知道刘大哥这次来京师想要见皇上,所为何事呢?”
刘琏、刘暻两位听罢,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露出为难的神sè,连说:“他,丁忧之后,循例见皇上,是请示今后的去向而已。”
庞煌见刘琏、刘暻两兄弟似乎又难言之隐,又问道:“但是那天我听郑虎说,刘大哥要向皇上呈交一份诚意伯的遗书,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错!这封遗书乃是父亲临终前所留,说是待到机会,转呈给皇上!”
“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看一看呢?”庞煌淡然的又抽出那方丝帕,佯作在嘴边擦拭了一下,这方丝帕,正是刘伯温给庞煌,待到关键的时候,和刘琏说明情况的信物,刚才刘琏看着有些眼熟,现在近距离的看去,已经肯定是父亲的遗物了。
但就不知道这个遗物怎么会在庞煌的手里,明明父亲病重回到青田时。刘琏还看见在父亲的手中,这期间一直到父亲病逝。庞煌并没有见过父亲,也没有派人拜见过父亲。心里好奇之意大盛,但是刘琏又知道弟弟是一个xing格耿直,加口遮拦的人,所以也不方便明说。
听着庞煌提出要求,权衡了一下,刘琏还是摇摇头。
看见拿出信物,刘琏仍旧是拒绝,庞煌已经感觉到刘琏手中的遗书,肯定是有问题的。应该不是刘伯温的手书,那么推论下去,不是皇帝交代的任务,那就是刘琏含恨而制造的一种证据了。
由于庞煌准备工作做的还是很充沛,而且当初刘伯温的确是吃过胡惟庸和汪广洋送过去的药,而在表面上造出的现象,就是吃了送去的药之后,病情才加重,而导致不治而逝的。所以形中。刘琏和刘暻两兄弟已经将胡惟庸当做是仇人。
而母亲却是“意外”的在给父亲烧纸的时候,又“死”于山火,加增加了两兄弟的仇恨,二十七个月的丁忧期间。时刻的不在思虑着该怎么为父亲和母亲报仇。
二十七个月中间,他们兄弟二人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情,等待时机。替父报仇!除去胡惟庸这个老贼!几年间,他们已经失去了两位亲人。便理所当然地把一切都迁怒于胡惟庸,是这个老贼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所以刘琏这次带着刘暻。拿着所谓刘伯温生前留下的密奏,要展开了“一招致敌”的进攻。他们在等待着皇帝对胡惟庸失去信任的那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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