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共主(2/2)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玄仁子还在呼呼大睡之时贤宇便出了门,其要去多陪陪爷爷,当贤宇的身影出现在南宫飞墓前时南宫飞的墓前却已站了三个女子,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开口道:“你们三个做孙媳妇倒是比朕这个孙子还要有孝心啊!对了,你们三个怎么执行朕今日会來。”三女闻听贤宇之言转过头來对着贤宇嫣然一笑,这一笑的贤宇却是一呆,此刻正是旭日初升之时,三女背后便是那金色的骄阳,阳光落在三女的身上,使得此刻的三女更添了几分美丽,三女见贤宇呆在了那里好似傻瓜一般直勾勾的望着自家,不由的齐齐烟嘴呢一笑。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你如此多年來來祭奠爷爷,此次只祭奠一次恐怕觉得不够,故而为妻的今日特地來此等候相公。”其说话间走到贤宇身旁,拉起了贤宇的手。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你为何要來此啊!你來了我可就输了啊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又是一愣,魔姬见贤宇发愣却是笑了笑接着邪凤的话柔声道:“今早姐姐就把我二人拉來,姐姐说夫君你今日定然会來此,而且肯定不能过午时。”说到此处其了邪凤一眼,掩嘴娇笑了一阵而后接着道:“凤儿姐姐说她不信,便与姐姐打赌來的,如今夫君來此,凤儿姐姐可不就是输了吗?唉!可怜的凤儿姐姐这次要下厨一年喽,嘻嘻。”
邪凤闻听此言面上满是委屈之色,其瞪了贤宇一眼双手掐腰一步步走向贤宇而后沉声道:“往后这一年你可不许有口腹之欲,若是不然要你好,听到了沒有。”在其來只要贤宇不说要吃其余诸人定然也不会要吃的,修行之人吃不吃的却是无所谓,几人早已过了辟谷,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渐渐收起,神色变的无比郑重起來,其如此举动的邪凤一愣,不光是邪凤,即便是东方倾舞与魔姬也均是一愣,不知晓自家的相公究竟是怎地了。
只听贤宇郑重其事的道:“娘子,为夫的昨夜还想今日吃点什么呢?劳烦娘子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人却是已站在了南宫飞的墓前,此刻邪凤刚回过神來想要再与贤宇斗嘴却是被东方倾舞阻拦,东方倾舞给邪凤使了个眼色邪凤面上的嬉笑之色便不再,而是换上了一脸的恬静之色,三女一同走向贤宇,在南宫飞墓前恭敬而立。
贤宇注视了南宫飞的墓碑良久缓缓开口道:“爷爷,孙儿又來您了,孙儿如今当了皇帝奏折每日里几大框,实在是分身乏术。”其说话间很是自然是清理起了坟头上的杂草,模样显然是被东方倾舞三女清理过了一番,但其上还是有那么一些,贤宇一边清理一边柔声道:“孙儿也想过让您移驾逍遥皇宫中的奉先殿,让您老人家生生世世享香火供奉,但又仔细一想,您老人家在此处已长眠了两千余年,现下若是将您请走那便不是孝敬了,故而便打消了移冢的念头,如此便扰不了您老人家的长眠,爷爷安心,每逢重阳之日孙儿都会來此拜祭您老人家……”如此这般贤宇站在南宫飞的墓前柔声的说着话,这一幕在东方倾舞三女眼中三女却是心中一痛,三女知晓,南宫飞的死对自家相公而言是无法磨灭的痛,贤宇是个重情义之人,南宫飞为了救他舍弃了自家的性命,此等大恩贤宇如何敢忘,其也不想忘。
又是一日的清晨,这一日贤宇刚从入定中转醒却见面前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袭青衣,头戴斗笠,斗笠上有面纱遮盖了此人的容颜,此人见贤宇醒來连忙下拜恭敬道:“小修参见皇帝陛下,小修奉魔皇陛下之命前來送信。”说罢其便低着头跪在贤宇面前不再言语。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有劳,请起吧。”那人闻听贤宇之言恭敬起身,贤宇见此淡淡的道:“说罢,我岳父让你捎來的是什么口信。”贤宇自然是口信,若非口信根本不用派人來,修行界有许多神通可传信无数万里,旁人若想拦截几乎是不可能,魔皇之所以用口信是因为传信之法即便几乎不可能被他人截住,但也并非绝无可能,传口信此刻却是更加保险一些。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魔皇陛下说,既然如此那攻打鬼山之事便暂缓进行,等到彻底摸清了鬼山那老鬼的底细再做计较,魔皇陛下还说,有要是想和陛下商议,请陛下三日后单独前往一叙。”此人说罢连忙再次低下了头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真不愧是老鬼,居然寻到了朕的送信之人,还派了你这厮來此。”那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却是一阵扭曲,眼就要消失不见,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道:“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朕的面前献丑。”说话间其右手缓缓伸出,接着一个巨大的手掌虚影便出现在了那人身前,一把抓了进去,只听一声惨叫发出,那人刹那间化作了血雾消散不见。
贤宇此刻却是面色阴沉,只听其自语道:“鬼山一脉当真是诡异莫测,居然能进入玄然宫中。”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是玄然峰之外,守弟子丝毫不敢阻止贤宇进入,纷纷鬼贤宇行礼,贤宇此刻哪里顾得上,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那两个守之人见此情景却是一愣,这几日贤宇是玄然宫中对下头的弟子很是随和,总是面带笑容起來很是亲切,从來沒有像此刻这般一晃而过,只听其中一个弟子道:“皇帝陛下如此这般模样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大的变故啊!还从未见过皇帝陛下如此着急。”
另一人闻言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咱们这些后辈弟子只管听命,其他的管不了啊!”两人说话之时贤宇却是站在了玄然子面前,玄然子此刻面色极为阴沉,眼中满是杀意。
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侧的茶桌便化了碎末消散,只听玄然子沉声道:“大胆鬼山,居然敢戏耍到我玄然宫的头上來了,此次贫道定要大开杀戒,。”其周围的虚空好似承受不住玄然子的这股怒意不由的出现了扭曲这像,贤宇见此眉头紧皱,其知晓,自家的师伯是真怒了。
贤宇沒有劝阻这种时候越是劝阻就越是麻烦,其只是恭敬的站在原地不发一语,良久玄然子却是开口道:“这鬼山果然不是好对付的,居然轻而易举的就破了我玄然宫的护山大阵,这一战怕很是艰难啊!”贤宇闻言抬头向玄然子,此刻玄然子面上的怒意已消失不见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清楚的到,玄然子那眼眸深处滔天的杀意,青天白日之下被人闯进了山门,此等事情发生在玄然宫身上定会贻笑大方,这种事情让他这个玄然宫的前宫主无法接受,故而才有了方才的暴怒之像,此刻尽管面上平静,但心中的怒火却是越來越浓郁,贤宇闻听玄然子之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下,其盯着玄然子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此事有多诡异其自然知晓,玄然宫的护山大阵将整个玄然山的各个地方包裹其中,即便是十多个高修同时出手一时半刻间也无法破开,玄然宫数万年之前的一位老祖乃是惊采绝艳之辈,其将大阵与此方天地连在一起,大阵运转之时此方天地会有威压落在其上,此威压却并不毁坏大阵而是转成大阵能释放出的惊天威压以此对敌,故而即便是数十个高修也无法短短光景内破除,可谓是东圣浩土少有的绝妙攻守兼并的阵法,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阵法,却被人轻而易举的闯入,这可不仅仅是颜面与否,仔细想想此事极为骇人,若此次混进來的并非是个小喽啰而是个修仙境界的高修,那后果却是不堪设想,整个玄然宫怕是都要遭殃。
只听贤宇沉声道:“此事不得不防,师伯,不如晚辈在玄然护山大阵中放入千道皇道之气,如此应可保完全。”玄然子闻言双目一亮,其可是知晓皇道之气的威能自然是点头答应,二人说了几句其便传信告知其他人,沒多少工夫除了玄仁子之外的长老都汇聚到了玄然峰,玄然子面色依旧阴沉,其将事情的來龙去脉说了一番,诸人闻言纷纷显出骇然之色。
玄然子见此叹了口气,而后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道:“贤宇这孩子方才说会在大阵中融入千道皇道之气,如此应可万无一失。”诸人闻听此言目光齐齐落在了贤宇身上满是感激之意,贤宇见此却只是微微一笑,在其來此事是其分内之事,在其心中其依然是玄然弟子。
玄然子目中寒光一闪沉声接着道:“各峰听着,这是贫道为玄然宫下的最后一道法令,速速将库存的法剑丹药发给弟子们,修为只差一丝者由长老师尊替其破除瓶颈提高修为。”说话间其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道:“倾舞,來,今日师伯就为你举行传位大典。”东方倾舞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走出人群,站在了玄然子身前不远处。
玄然子站起身子走下台阶摸了摸东方倾舞的头柔声道:“孩子,此时多事之秋,这传位大典就从简了。”东方倾舞闻言目中泛起晶莹,恭敬的跪在了玄然子的身前,玄然子见此深吸一口气,其扫了诸人一眼而后朗声道:“今日老夫玄然子以玄然宫宫主之名传位与东方倾舞,命其为我玄然宫第十一任宫主,从今而后玄然宫上下需尊宫主号令,诸位长老要忠心辅佐,使得我玄然宫万古长存。”说罢其便卸下了腰间长剑,交到了东方倾舞手中,此剑名为天变,乃是玄然宫历代宫主传给下一代宫主的信物,好比是贤宇手中的传国玉玺一般。
原本到此传位已完,但玄然子的目光却是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好似下了 某种决心一般接着开口道:“逍遥贤宇出我玄然宫,为当今九五之尊天下共主,东方倾舞之夫君,其手下逍遥宫如今弟子二十三万,势力之大罕有能比者,从今而后玄然宫弟子见皇帝如见宫主,皇帝之言便是宫主之言,必从之遵之,若是敢说半个不字,那便不是我玄然弟子,玄然弟子,参拜宫主。”其说话间侧开了身子,意为让东方倾舞坐上那宫主之位,东方倾舞见此面露恭敬之色一步步的走向那把象征着玄然宫至尊权利的椅子,如今她便是那椅子的主人。
但就在其将要踏上台阶的那一刻却停住了脚步,其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而后开口道:“师伯,弟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玄然子闻言却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此便开口道:“弟子虽是玄然宫主,但夫君在侧,弟子身为女子当以夫君为尊,且师伯方才也说了,我相公乃是天下之主九五之尊,这玄然宫虽说是方外之地,但也在皇化之下,不如,让玄然弟子拜皇帝,如此更加妥当,也不算坏了我玄然宫恒古一來的规矩,师伯意下如何。”
玄然子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其了其余诸人一眼而后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其目光向贤宇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贤宇你就受诸人参拜吧,左右今后这玄然宫也是你手下的势力了,此乃天下大势,不可阻挡。”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变的有些古怪起來,其怎么也沒想到东方倾舞继任宫主之位,但诸人最终拜的却是自家,贤宇并非沒受过诸人参拜,但此次参拜并非是拜皇帝至尊,儿是拜玄然宫主,如此一來岂不是告知世人,其便是玄然之主,虽说其知晓此乃玄然子等人最终用意,但在其想來此事该慢慢來,不该如此之快,但东方倾舞之言却也并非无礼,皇帝至尊乃是天下共主,无礼是宗门中的修行者还是凡尘中的凡人皆该以其为尊,且东方倾舞更是搬出了女子以夫为天之言,此言也是在情在理,思索片刻后贤宇发觉自家实在找不出丝毫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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